['1547677', '明日方舟遥遥以轻飏', '明日方舟相关百合同人(车)', ['R-18', '明日方舟', '早凛', '早露', '凛冬', '捆绑', '下药', 'SM'], '俟河之清14', 2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早凛】噩梦治疗 如果早知道日后会沦落到这样的处境,凛冬发誓她一定会在见到早露的第一眼就杀死这个道貌岸然的贵族。 可乌萨斯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所以在那次宿舍谈话之后,只是又陆陆续续进行了几次不温不火的聊天,凛冬就以为自己算是了解了早露,开始把她当成一个普通的同事或勉强的同伴来看待,于是在又一个忧虑着会被噩梦侵袭的夜晚,当异瞳的女孩敲开她的房门来邀请她去老地方品尝新到手的蜂蜜饮品时,她天真地没有拒绝。甚至可以说是,欣然应允。 所谓的老地方,就是早露宿舍里被划分为茶室的一片小区域,头顶圆盘形状的吊顶灯投下来暖黄色的灯光,凛冬记得早露曾经说过那是她家大厅里同款的微缩版,至于缩了多少,只有早露知道。 不过大概也正因为是微缩版,所以光线在已沉入寂静的夜里略微昏暗,当早露面色如常地从她的餐具收纳柜里拿出一对儿精致华丽的陶瓷杯放在矮几上时,凛冬才会在她俯身的动作间不经意地把视线漏进她睡袍微敞的领口,落到她细腻的肌肤和优雅漂亮的锁骨,以及再往下的白皙柔嫩的,圆润弧度。 早露的睡袍是墨绿的,丝绸质感的面料在灯光下隐隐泛着暖色的光,与凛冬猩红灰暗的噩梦形成极大的反差。 大概就是在这样不着边际的神游里,凛冬遗漏了早露指尖微小的动作和眼底一闪而过的深色,所以对于递到唇边的陷阱,也丝毫没有发觉。 今夜的蜂蜜甜美,且散发着一种带有近乎蛊惑气息的异香,几乎不需要水果和甜点的佐伴,凛冬的瓷杯很快就见了底。 乌萨斯没有办法拒绝蜂蜜,凛冬是乌萨斯。 所以在早露微笑着邀请她再来一杯时,她同样没有拒绝。 想进行一场美好的夜谈茶会时,出身贵族的早露自有她掌控氛围的方法,于是几个不咸不淡的话题被拉出来促成了一回你来我往甚是融洽的交谈,凛冬毫无察觉地一杯一杯复一杯,当身体逐渐变得燥热绵软时,差点要信了早露“你醉蜜了”的说辞。 凛冬没有醉过蜜,但也知道正常人的醉蜜是不会在看到墨绿色裙角的摆动时口干舌燥,也不会任由双手被拉到身后,在扶手椅上被咔哒一声拷住时却毫无反抗之力的。 “你做什么?!” 可惜现在才警觉为时已晚,双手被牢牢束缚在扶手椅的背后,提不起力气,早露笑着靠近时凛冬用尽全力抬腿一踹,却仿佛触发了座椅上的机关,使她向后仰去,一瞬的失重之后就半躺在了早露面前。 “*乌萨斯粗口*!!这是*乌萨斯粗口*的什么*乌萨斯粗口*椅子?!你*乌萨斯粗口*的到底*乌萨斯粗口*要干*乌萨斯粗口*什么?!” 凛冬恼羞成怒,说出口的句子被密密麻麻的乌萨斯粗口覆盖,可一旁笑容灿烂的贵族显然不以为意,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仰躺后连腿都被弹出的机关锁住,几乎动弹不得的凛冬,只是将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然后娉娉袅袅风情万种地调笑道: “冬将军,没想到你在这种时候还挺主动的嘛。” 凛冬感觉自己简直被气到七窍生烟,然而身体却仿佛成了一句蜡像,在怒火的灼烧下逐渐融化。她想怒斥说她不理解早露所说的“这种时候”是什么时候,但愈演愈烈的燥热,不断攀升的体温,和小腹腾起的莫名的酸胀感,全都像噩梦里的那个索尼娅一样不停提醒着她,用重重叠叠的声音环绕着她,叫嚣着,嘶嚎着,说,你知道的,你明白的,第一次谈话后你回去就搜索了早露说的“受虐倾向”是什么,你知道被锁起来之后会遭受什么,你还在难得的一次安眠里幻想过和早露,那个浅笑着引你踏入这种污浊泥潭里的人,幻想你们一起做这样的事。 所以凛冬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恨恨地瞪着巧笑嫣然的早露。 关于声色,有时候幻想比真实情景更勾人欲念。 凛冬意识到怒火正被另一种意味的灼热代替,从那场绮梦中醒来时底裤的濡湿感仿佛还留在腿间,梦里与她共赴巫山的人就在眼前伸手探进了自己宽松的睡衣,从腰腹开始抚摸自己的身体。她的手指柔软微凉,在所过之处用酥痒点起的欲火却百里连营。 呼吸渐重,凛冬看到逆光时早露的眼睛,冷色暖色全部深不见底,一边翻涌一边燃烧,话到嘴边的乌萨斯粗口就突然忘了词,心里莫名其妙跑出一句: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 或许也正如她此刻的处境,被束缚住任人宰割的羞辱让她的心沉到谷底,可身体深处却随着早露的动作烧灼起驱逐理智的烈火。 她的出神被早露捕捉到,于是日渐老练的捕猎者趁着这个猎物松懈警惕的时机,探手上去,轻而易举解开了她胸衣的搭扣。 “你?!” 胸前一松,反应过来的冬将军又羞又怒,然而平日里的生龙活虎在药物作用下只剩微弱无力的扭动,身下原本可以随手砸烂的破铜烂铁如今成了无法摆脱的桎梏,竭尽全力的挣扎甚至只是让它微微晃动,发出一点点敷衍似的轻响。 她的狼狈在贵族眼里似乎甚是有趣,对方不紧不慢地伸手理了理自己裙角被压出的褶皱,才好整以暇地将凛冬的上衣向上方推去。 凛冬“住手”“混蛋”“滚开”之类的怒吼全吹了耳旁风,先是她柔韧结实的腰身被露出,然后让早露看到她布了伤痕的肋骨,随后胸前从未与谁赤裸相见的柔软也头一回被置于人前,而那个衣冠禽兽的贵族,只是毫不怜惜地揉捏了两把,就摸过去将她的睡裤与底裤一并扯下褪至腿弯,最后折回来,略带不满地将滑落下来重新遮住春光的上衣从领口彻底褪下,松松垮垮挂在凛冬被扣在椅后的手腕上。 发丝凌乱的冬将军新一轮的乌萨斯粗口被一个浸满陌生香气的吻封在口中,正瞠目结舌不知所措时,早露从她微张的唇瓣间顶进一颗小小的味道清甜的糖。 “???” 凛冬的迷惑未有机会发出任何声音,口腔中小东西的糖衣就已经融化,像恶魔乍然揭开了伪善的面具,爆发出让凛冬腮帮子都麻木了的酸。 “!!!” 凛冬只觉得自己被酸得面部肌肉都在抽搐,鼻子眉毛快拧到一起,在眼角挤出生理性的泪花,说不出一句话,而罪魁祸首的恶魔只是笑盈盈地抚摸上她腿间的隐秘,一边用涌出的湿滑液体润湿食指,一边凑到她耳边问: “你知道怎样治疗一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吗?” “用另一个代替它。” 话音未落,被撩拨许久早已变得湿淋淋且不住收缩的甬道就经受了不容分说的进入,贵族的手指细嫩修长,不算温柔的动作掐灭了凛冬喉口的一句“就凭你”,失声的惊叫与不受控制的呻吟被糅合到一起,变成一团意味不明的呜咽。 那团暧昧的声音显然给了早露某种异样的鼓励,她用指尖感受着凛冬体内的高热,回应着软肉们言行一致的热情包裹,寻找着某一个能让冬将军不战而降的弱点。 然而对现在的凛冬来说,仅仅是插入就已为焦渴的肉穴带来灭顶的快感。 尽管在战斗中已千锤百炼,但凛冬的身体在情事上到底还是年轻生涩,下意识地肌肉紧绷,室内温度明明凉爽舒适,她却浑身都开始溢出汗水。 翻涌的欲望冲刷着理智,哪怕身体这个叛徒已经不由自主地开始迎合挺动,凛冬的理智和意志却还是让她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她是凛冬,是冬将军,是领袖,她有很多要保护的人,安娜,小古米,烈夏,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所有人,现在还有罗德岛的伙伴,她要做一个无坚不摧的强者,要保护她们,不能示弱,不能妥协,不能成为区区一个贵族闲暇取乐的玩物。 她倔强的神情和故作凶狠的眼神不知是触怒还是取悦了贵族,早露饶有兴味地凝视她的表情,手上依然极具技巧地施与着抽送与顶弄,掀起一阵高过一阵的酥麻欲浪。 就在凛冬终于忍耐不住而要咬住嘴唇时,早露突然伸手狠狠捏住她的颌骨,经历了罗德岛正规军事训练的手指纤细却有力,足够迫使她张开嘴,然后用另一只手塞进一颗圆溜溜还沾着一点淫靡味道的口球。 “&*()@##!…%¥…()**&” 原本还能顶撞几句的乌萨斯粗口,现在彻底变成了只在喉咙里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声音,凛冬在心里把知道的所有脏话全部过完一遍,才明白了刚刚早露给她吃那颗爆酸糖的用意。 酸味刺激下唾液大量分泌,含着口球无法吞咽的情况下,很快就溢出了口腔,沿着唇角流下,在颌骨处黏糊糊地聚集一会儿,最后滴落到赤裸的胸前。 这种近乎剥夺尊严的羞辱让凛冬眼底暗成了杀意,偏偏那恶劣的贵族不依不饶,伸手沾了一点尚温热着的液体,抹到凛冬早已挺立的乳尖,来来回回揉搓拨弄,将顶端嫣红彻底打湿之后,凑上去轻轻地吹了一口气。 “唔······” 燥热里的凉意侵袭最是扰人,凛冬眼里的恨意失了焦距,在这一个薄弱的瞬间,早露添了一根手指再次捅了进来,有些胀痛,有些滞涩,凛冬的理智又被拉回来了些。 可她眼底一丝微弱的清明在口不能言的情况下毫无用处,只是让早露敏锐地发觉了她那一点点的不适,然后她诚恳地道了歉,退出了手指,可当凛冬在心里默默祈求这场凌辱就此结束的时候,手指上沾满爱液举止却依然优雅得体的贵族,探手拉开旁边小柜的抽屉,拿出了一管类似药膏的东西。 早露把小东西举到灯下,似乎是在阅读剂量使用说明,她脸上认真的神情让凛冬预料到,真正的噩梦,似乎才刚刚开始。 果然,小药管里啫喱状的透明液体被早露小心挤在手指上,然后带着凉意涂进微微干涩的内壁,里头很快就重新湿滑了起来,而且随着早露似涂抹似顶弄的深深浅浅的抽插,奇异地灼热起来。 那点热意慢慢地扩散,烧进小腹是让人想哭的酸胀,烧进心脏是百爪挠心的痒,早露手指轻重缓急不断变换的捣弄仿佛是在煽风点火,刚刚被那一点微小疼痛熄灭了几分的欲火再次燎原,裹挟着之前停断的不满,直烧得凛冬头昏脑涨。 然而身下那处吞吃着早露指节,不时吐出些粘稠滚烫的热液的花穴却毫不收敛,它收缩着,近乎癫狂地向凛冬传递着焦灼的渴求,它原始而莽撞的信号,被晕晕乎乎的大脑理解为: 想要。 想要更多。 可傲慢的贵族听不到她心里的呼喊,手指的动作仍然有条不紊不紧不慢,于是凛冬嘴里含糊不清又止不住的呜叫逐渐带了哭腔,湛蓝的眼睛被泪水氲成晨雾缭绕的湖,湖水上落了雨,大抵是夏季,雨滴啪嗒啪嗒地不住滚落,晶莹透亮,美过最上等的珍珠。 早露手上的动作在她的异样里有些愕然地停下来,怎么了问出口,才在凛冬哭着摇头的动作里想起来口球还没摘,于是贵族颇有些慌乱地解开她口齿间的束缚,却没想到冬将军重获自由的唇舌,吐出的第一句话,竟是带着哭腔的: “动一动……” “娜塔莉亚…哈啊…动一动……” 迟疑着抽动的两下换来冬将军无比娇媚的一声呻吟,贵族商人顿时觉得这笔生意实在很值。尤其是冬将军验货后亲口加了码。 “再…啊…娜塔莉亚……” “…快些……” 于是商人果断地以加速的顶弄签订协议,并在合作伙伴细声的哭叫里圆满达成了大额订单。 痉挛般的战栗许久才平息,恢复了理智后倍感耻辱的冬将军对贵族的恶行予以“无耻”的怒斥。 然而奸猾的贵族不以为意,甚至还得寸进尺,要她说清楚为何平白给人施加如此罪名。 今夜种种,冬将军自是一个字都说不出口的,可她痛恨让自己失去自持的药物,更痛恨以这种手段对她下药的早露。 怒意蔓延,可早露带笑的声音仍然肆无忌惮。 “冬将军,给你下所有的药里,可都没有催情的成分哦。” “那个药膏,也只是普通的润滑剂而已。” 头顶的圆盘吊顶好像在晃,身下机关遍布的座椅也在晃,直到看见眼前早露的影子也分成了好几个在摇晃,凛冬才发现原来那是自己的眩晕导致的错觉。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你骗人”之类的辩驳太过苍白幼稚,说出来大抵也只是罪加一等,以至于凛冬只能承认,仅仅是早露清浅的撩拨和三言两语的挑逗,就足以使她情动,使她不知廉耻,使她软弱妥协。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绝望,可早露又纠缠着吻上来,最后凛冬眼前只剩下她漂亮的白色长发,宝石般耀眼的异色瞳孔,脑海里是她白皙细腻的皮肤,修长优雅的手指,还有她身上那件墨绿色,面料丝绸质感,在灯影下隐隐泛着暖色光的睡裙。 从那以后,这种凛冬避之不及,身体却永远诚实回应的性事,开始反复地发生在她与早露“约定”的老地方。有时是闲暇里明媚的午后,有时是刚刚结束战斗的傍晚,甚至偶尔,她被邀请去早露的房间“共进早餐”,但更多的时候,是在刚刚沐浴完毕准备迎接一日睡眠的夜晚,听到早露与其他干员优雅的寒暄,随后礼貌地敲响她的房门。 凛冬在乌萨斯的那些日子造成的噩梦像疾病被治疗一样彻底远离了她的梦境,因为在早露房里那些昏黄的,潮热的,光鲜的影子,成了夜晚纠缠凛冬的,新的噩梦。 第2章 【早凛】条件反射 【早凛】条件反射 *还是OOC车,《噩梦治疗》的后续 *是冬将军反攻未遂的故事,含轻微S早M凛,捆绑,放置,道具,调/教元素,注意避雷 “慢…慢一点……” “呜……娜塔莉亚……啊!” 已绑在一起的双手被勒令举到头顶,双腿被皮带捆住摆成M字型架在身体两侧,身下的座椅倾斜成一个微妙的角度,腰臀被抬高,让毛茸茸的棕色小尾巴从臀后露了出来,蓬松的绒毛被流下去的透明液体打湿了一点,随着体内小东西的震动,可怜兮兮地发着抖。 而凛冬带着哭腔对那个始作俑者名字的呼唤,明明是承受不住的求饶,却好像触发了什么特殊机制一样,换来了一阵更激烈的侵犯。 腿心娇嫩的唇瓣里吞吃着的那枚淡蓝色“糖果”,被乍然进入的手指顶进了未曾开拓的深处,衣冠楚楚的贵族自哪里弄来这种东西无从得知,可那仅拇指大小的物件带来的震颤却贯穿了凛冬的整个下半身,挤进深处造成的酸胀还未来得及被清楚感知,山呼海啸般的酥麻已彻底夺走了冬将军的理智。 “啊啊……” 直逼临界点的刺激下甬道剧烈地收缩,可深了眸色的贵族并没有放过她的打算,纤细有力的两指在紧致的包裹下继续抽插,似要破开痉挛着的束缚,混着四溢的花汁,把紧绷的穴肉重新捣得软烂。 这场靡色的角力最终以冬将军哭叫着再次达到顶峰收尾,溪谷间飞溅的汁水打湿了贵族依旧规整的裙角,留下一片淋漓的暗色。 “冬将军,如果你坚持只在这种时候叫我的名字的话,我会被你训练出条件反射的。” 赢得胜利的贵族如是说。 好一会儿之后,终于从思维的空白里恢复意识的凛冬,在早露体贴地去为她倒上一杯温水的间隙,对周身的束缚依然挣扎无果,最后绝望地开始反思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自道貌岸然的贵族为她植入新噩梦的那晚已过去了三月,这些日子以来,她被以各种冠冕堂皇的理由请去对方的房间,一次又一次地重现了噩梦里的情形。 早露房间的窗帘宽阔厚重,拉上后屋内便暗如黑夜;早露房间的座椅看似毫不结实,可弹出的机关却能让人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出;早露房间的圆盘顶灯光线昏暗,能容许凛冬露出妥协柔弱的一面。 凛冬抗拒这种莫名其妙的上不得台面的关系,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和早露在这种关系里正被互相治愈。 没准是另一种病态呢。 不愿正视时冬将军便这样想。 比如这一天的午后,乌萨斯学生自治团的几位难得聚在一起喝下午茶,早露也在,许是因为阳光太好让人慵懒,甜点与时间一同流逝,快到晚餐时间时话题谈论到近来凛冬在战场上的勇猛,已经被吃食收买的小姑娘们叽叽喳喳地呼喊她的称号,嘻嘻哈哈笑闹成一团,最后连早露也开玩笑地问她: “冬将军,你要不要再添一点蜂蜜茶?” 冬将军,你要不要再添一点蜂蜜茶? 凛冬忽的身子一软,手里的蜂蜜松饼就掉到了制服的短裙上。 早露方才的微笑毫无破绽,真诚得和此刻的微微错愕一样自然得体,可只有凛冬看到了,在她俯身为自己拾走那块无辜的甜点时,她垂下的异色双眸里,有戏谑和狡诈一闪而过的影子。 自从知道贵族为自己选择了“早露”这个代号后,凛冬便没有再称呼过她原本的姓名;而进入罗德岛后努力学着谦逊得体的贵族,也从未在人前喊过“冬将军”的名号。 这个称呼,凛冬只有在早露拉上窗帘的房间里,在某些理智涣散的时刻,才会从贵族口中听到,日子久了,仿佛形成了某种旖旎的条件反射,头一回在大庭广众下被喊出来,却在一瞬间要她仿佛置身于情欲的浪尖,若有若无的尾音里都仿佛生了不知名的小动物的爪子,软绵绵挠在心尖儿,不可抑制地痒。 可这隐秘的,难以启齿的痒,同样被那双漂亮的眼睛捕捉到,然而对凛冬异样的原因心知肚明的贵族,却全然没有见好就收的自觉,反而借由她与生俱来的亲和,以为凛冬擦拭污迹为由,堂而皇之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隔着衣服布料和一张手帕抚上凛冬的腿根。 早露的手生得很好看,指节纤长白嫩,指腹饱满圆润,连骨骼经络的肌理,都漂亮得不像话。被这双手捧起的时候,连一次性的纸杯都变得有格调了起来。这样的手会在战场上举起沉重的攻城武器,一次又一次地发动致命的袭击,凛冬至今难以想象。 所以她对于这个事实的认知,则是来自于早露即使一如既往地认真保养,但在高强度训练下仍旧无可避免地在指腹间生出的薄茧。 那些早露的生理机制出于自我保卫而建立的壁垒,在凛冬这里却体现成了摩擦软肉时更加强烈的刺激。 现在,那些粗糙坚硬被裹在干净柔软的手帕里,以一种矜贵自持的姿态重新落在近乎可以算得上私密的部位。 或许旁人看来早露在凛冬短裙上的擦拭优雅极了,可落到凛冬眼里,便全变了味道。 自上而下的轻扫有条不紊,像是有意无意的挑逗;在沾了蜂蜜的地方稍重地碾过,仿佛心猿意马的试探;而那手骨抓握时隆起的弧度,则与她按住凛冬腿根进行更激烈的侵犯时的钳制如出一辙,凛冬想起有时自己会在余光里看到腿上五个泛红的手指印,三浅两深,与另一种节奏无端契合。 这些被引诱出的绮思乱人清明,早露拿开手时凛冬才从呆愣中反应过来,在一众关心与忧虑她的反常的眼神里,从牙关里吐出一句谢谢,说完就感觉到腿心有什么东西滴落到了底裤上,黏糊糊湿哒哒晕成一片。 乌萨斯粗口咬在后槽牙,凛冬以有些累了为由向伙伴们告别,准备快步离开时,在几个人异口同声的“我送你回去”里接受了早露的的邀请。 “要不要先去我那里拿一些可以助眠的蒸汽眼罩?” 看,她连借口都如此体贴温柔,好像刚刚的暧昧举动根本不是有意为之。 凛冬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怒火,沉着脸拐进无人的舰舱通道后就一把拉住身侧仍然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的早露,无视她微微吃痛的表情将她狠狠按在墙上,第一次主动凑上去打破外人面前的安全距离,扯着她的领口逼迫她正视自己。 “很好玩是吗。” 冬将军的怒火也如同乌萨斯雪原凛冽的寒风,问句没有问句的语气,也不要早露答,问完就闭了眼,莽撞地吻上她粉嫩诱人的双唇。 即使这些时日以来已与贵族经历了许多许多次的情事,但每次都陷在被动处境里的冬将军显然还远没有学会在这雪月场里的攻城略地,唇舌的纠缠依然不得章法,就算一直倔强叛逆地以强势的顶撞反抗着贵族的引导,却最终还是自己先喘不过气软了下来。 还捏着贵族衣领的冬将军微微低下头喘气,才发现早露的手不知何时搭上了她的腰,彼此的身高差让自己现在的姿态像极了依偎在贵族怀里的娇弱小姐。 冬将军被气得头晕目眩,也不知道自己闹这一出到底是为了什么,愤愤然甩开早露,快步走过去,推门进了贵族的房间。 贵族靠着墙整了整被扯乱的衣襟,听到自己房门被摔上的声音时挑了挑眉,稍稍思忖后抬腿跟了过去。 房间里她出门前关上的窗帘已被拉开,夕阳灿金色的余晖洒了满屋,早露被这久违的明亮光线吸引,微微出神时听见一句冷声的: “坐下。” 凛冬抱着手站在窗前,早露低头看见身后那张熟悉的椅子,想起凛冬曾在自己面前无数次自投罗网地躺上去,觉得似乎是应该对她公平一点。 于是贵族难得在这个房间里仍然保持着温和乖巧,对那个算得上无礼的命令也“从善如流”地遵从,端庄地坐在了那把看上去很是单薄的椅子上。 凛冬似乎也对她的顺从错愕了一瞬,但很快绷回了严肃,她逆着光走过去,强势地推着早露的肩膀让她靠上椅背直到半躺下,自以为不动声色地摸索半天却没有找到以往拷住自己的机关,最后干脆扯下早露制服外套上的系带束住她的双腕,然后伸手从她短裙的裙底摸进去,用指尖在与掉落自己身上的松饼同样的位置模仿着擦拭的动作来回滑动,感受到对方难得一见的一瞬瑟缩。 像孤身的孩子终于寻到新的乐园,凛冬没遮掩嘴角的笑意,“早露小姐,”她学着贵族在这种时候一贯的说话腔调,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地问她,“你还要不要蜂蜜茶?” 可惜她的幼稚把戏在贵族眼里实在不够看,短暂的羞赧过后,早露就恢复了惯常的好整以暇,甚至游刃有余地回敬她一句: “好啊。” “多谢,冬将军。” 她轻描淡写的挑衅终于彻底激怒了凛冬,又一次仅仅因为一个称呼而双腿发软的冬将军咬牙稳住身体,清澈的眼神里头一回让人仿佛看到赤红的火焰,头顶棕色的圆耳朵竖起,好像下一秒就要发出震耳欲聋的乌萨斯战吼。 不过冬将军最终意识到,与贵族的唇枪舌战,无论是哪一个层面上的,自己都占据不了上风。于是她改变了战术,转而沉默着,开始上手解早露连衣短裙上的扣子。 细韧的腰肢,白皙的小腹,贵族一直藏在整齐衣冠下,即使在过去三个月里一次次荒唐的性事中也依然被完好地包裹在睡裙里的矜贵肉体,终于逐渐显露出来,开始向凛冬散发出不加掩饰的原始诱惑。 早露镇定自若的面具终于有了一刻的裂痕,随着衣物离开身体,绯红漫上她的脸颊,胸前的饱满浑圆,也在黑色胸衣的包裹下,有些乱了节奏地起起伏伏。 她向来坦诚专注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躲闪,长睫微垂,罕见的温顺模样。 她的身体美得像是教堂里悬挂的油画,甚至比那更美,肌理的线条像是神祇的雕琢,肌肤莹白细腻得仿佛在正暗下来的屋室内发着光。 凛冬的怒火被眼前美景熄灭,余温滚烫着,在纷如擂鼓的心跳里撞成一股蛮不讲理的占有欲。 她被蛊惑一般俯下身去,轻轻把亲吻落在形状精致优美的锁骨上。 耳边的呼吸随即重了一下,凛冬在这旖旎中忽然就起了一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坏心思。 湿润温热的舌尖突然从唇瓣中探出来,顽皮地快速扫过泛起粉色的细腻肌肤,而早露喉间漏出的一声“唔”,则像是成了某种冲锋号角,正吮吸着娇嫩皮肉的棕耳朵乌萨斯仿佛听到的是一声令下,便在身下人猝不及防时伸出尖锐的虎牙,一口咬了上去。 “啊!” 短促的惊呼就这样从贵族口中溢出,反复几次之后,贵族的胸前就遍布了艳红的齿印和吻痕。 而作乱的顽童并不餍足,她一边探身去亲吻贵族眼角泛起的泪花,一边摸到她背后,有些笨拙地解开了蕾丝装饰的胸衣搭扣。 饱满的乳肉失了束缚,与身体的主人一般优雅又不失俏皮地弹了弹,仿佛热情地与来访者打了个招呼。受到欢迎的访客也就毫不客气地拨开最后的遮掩,凑上去埋进了温热的柔软里。 她稚拙的舔舐和吮吸像极了一个吃奶的小孩子,这个认知让早露不知道到底该害羞还是觉得好笑。 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冬将军察觉了她的走神,不满地加大了舔弄的力道,并将另一边的软肉也拢进掌心,学着贵族曾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手法揉捏磨蹭,几个来回之后如愿听到了再次加重的喘息和不时溢出的嘤咛。 对自己的“劳动成果”很是满意,以至于颇有些得意忘形的冬将军,在发现早露开始试图并住双腿时霸道地用膝盖顶进了她的腿心,又莽撞地将手伸进贵族的底裤,摸上了那一片未知的秘密花园。 湿得厉害。 软肉间渗出的汁液温热黏腻,和自己腿心熟悉的触感异曲同工。 想到这些的冬将军,脑子突然宕了机,身下某处的潮热乍然宣示起自己的存在感,毫无预兆地让她软了身子。 今日以来温顺得过了头的贵族察觉到她的异样,却仿佛这一切都是她的意料之中,在坦诚的笑意里显露出她的本来面目。 “冬将军,你会吗?” 凛冬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收回了手。 “撩火不泄火呀,冬将军——” “真是过分呢。” 贵族此刻分明是衣不蔽体春光乍泄的狼狈模样,神情里却因凛冬的茫然而重新换上了泰然自若,语气间的挑逗也已尽然是上位者的骄矜。 而“沉迷声色”的冬将军在被翻身压住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早露手腕上的系带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来不及反思究竟是如何失去的先机,手脚就又一次失去了自由。 挣扎毫无用处,只是被早露探手隔着外裤揉上腿心,冬将军的强硬就在熟悉的酥麻里彻底偃旗息鼓。 而早露刚刚所说的“过分”似乎也并不全然是开玩笑,异色的双眸里,暖色的一侧涌起沸腾的海水,冷色的一端烧起了冰冷的火焰,其中裹挟着的复杂情绪升腾起铺天盖地的欲望,刹那间就把已沦为鱼肉的小乌萨斯吞噬彻底。 漂亮的手指轻车熟路,三两下就把冬将军剥了个干净,然后在已湿成一片的穴口轻轻滑动,渐重的呼吸里贵族勾手挑起一根银丝,又出乎意料地转手将它送进了早已焦渴得一张一合的花心。 “哈啊……” 冬将军喉咙里挤出一声长绵的低吟,说不上是难耐还是满足。 从下午茶的小插曲开始,不断受到的来自早露的引诱,已经让凛冬的身体为又一场荒唐情事做足了准备。浑身发软,热意从内而外,烧红了她的眼眶,挺立起胸前嫣红的顶端,尤其是发烫的腿心,花穴里的软肉们在长久的亢奋中充血肿胀,像哀怨的思妇,相互挤压着,哭泣着吐露出黏腻的泪水,渴求着熟悉的指节的进入。 可是卑劣的贵族似乎打定主意要在这种时候给她施与惩罚,生着薄茧的手指只是浅浅地顶入,稍稍磨蹭一下便毫不留恋地抽出,瞥了一眼带出的大股花液,俯身到凛冬面前,做足了压制的姿态,却只是无动于衷地开始与她说些无关紧要的闲话。 凛冬难耐地扭动被落在腰间的轻点按住,双腿被锁住无法合拢,抬眼看到因早露俯身的动作而显得更加丰满的乳肉,情不自禁咽了一下口水。 然而连这点饮鸩止渴的缓解都不被允许,早露发觉了她无礼的视线,竟转身去床头拿起叠得规整的睡裙穿在了身上,连胸衣都没有忘记,将可遐想的春光都遮了个严严实实。 身下饥饿的花瓣努力地吞吐,却只能吮吸着空气,巨大的失落像倾盆的雨,把冬将军淋成了一只凄凄惨惨的落汤熊,蓝水晶一样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浓重的雾。 可惜贵族毫无怜悯之心,对这无家可归的小动物般的眼神视若无睹,转而兴致勃勃地在她纹样精美雕刻繁复的吊柜里翻找起什么。 当她拿着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回来时,冬将军已经被欲望折磨得理智涣散,于是贵族松开锁住她手脚的机关时,她只能无意识地对她的一切指令言听计从。 于是双手被皮制的腕带束在了一起,在贵族的要求下被举过头顶;发软的腿被抬高折起,在绑带的束缚下呈M字型分在身体两侧,腿心淋漓的水迹被一览无余;视线缠上纤长优雅的手指,却发现她指尖捏着一枚淡蓝色,椭圆形的小东西,比一指稍粗,被拿着在穴口蹭了蹭,就推进了不住收缩着的甬道。 “唔……” 触感陌生又怪异,凛冬还没来得及表达她的抗拒,哭泣许久的软肉们却来者不拒地主动将“新朋友”吞进了更深的地方。 贵族似乎对这一反应极为满意,抽了纸巾擦干净手指,就拿起另一个小椭圆,按下开关给了乖巧的“小宠”一点奖励。 体内乍然传来震动,冬将军被吓得清醒了一点,可收回的手几乎立刻就被按了回去,早露勾着如她每一个噩梦里一样的笑容,一边将档位推大,一边对她说: “乖,不要乱动。” “啊啊……” 随着遥控器上的数字跳动,含在体内的小东西的震动开始成倍地增长,摩擦着,顶撞着,挤压着充血的穴肉,带来奇异的刺激。 等待已久的纾解让凛冬顾不得许多,即使被摆成这样淫乱屈辱的姿势,却还是在一波一波聚集起的快感里,顺从地挺腰,竭力想攀上解脱的终点。 不过贵族可没有忘记她之前的“恶行”,以往的经历使她对这幅身体早已了解得透彻,就在凛冬距顶峰一步之遥的时候,体内强烈的震动毫无预兆地戛然而止。 “呃…啊……” 挺起的身体猛地脱力一般落回座椅,然而还未来得及喘息,震动又汹涌地再次来袭。 “抱歉,手滑了。” 早露的道歉在此刻只是一阵小小的耳旁风,凛冬整个人都已被浸在了汗水里,再顾不上与她虚与委蛇。 然而惩罚仍未结束,贵族接连几次“失误”之后,冬将军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 “不要……这样…了…” “…不…不要停下来……” 贵族停顿了一下,手上百无聊赖般将档位在三与四之间来回拨动几下,才不紧不慢地问: “你是在求我吗?” “冬将军?” 咒语般的称呼猝不及防地落在耳边,像是一阵滔天的浪潮,瞬时之间就将凛冬送上了渴求已久的顶峰。 早露口中的“冬将军”对她来说仿佛是某种条件反射的指令,只要贵族这般开了口,体内不可理喻的贪婪甬道就会无意识地剧烈收缩,刚刚经历过高潮的穴肉在震动的刺激下,快感被成倍地放大,让凛冬只能抛弃她的高傲,承受不住地向恶劣的贵族求饶。 “啊……求你……” “慢…慢一点……” 可是冬将军不知道的是,她带着哭腔的呼唤,在早露听来,也已形成了一种欲火翻腾的条件反射。 “呜……娜塔莉亚……啊!” 即使她知道的时候为时已晚,但夜还很长,桌上铜烛台新换的长蜡烛,还远没有烧到尽头。 一个小剧场: “不可以叫‘冬将军’吗?” “那叫你什么呢?” “冬小熊?” “……” “那就冬小熊吧。” “滚!!……嗯!…呜……” “啊啊……我错了…娜塔莉亚…啊!……” …… 第3章 【双陈星】联合行动 【双陈星】联合行动 *制服陈×督察星×旗袍陈 *注意避雷,涉及〔药物元素〕〔3p元素〕〔道具play〕 *关于本文中的道具play:全是瞎写,不要相信,更不要实践!!【?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危险动作请勿模仿!!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新年假期转瞬即逝,在和爱人结束了卧室七日游之后的返工日,星熊督察拿到了长达一个星期的值班安排表。排班负责人陈晖洁警官在办公室的门被关上后,踩着高跟鞋娉娉袅袅地冲她笑。 “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陪我批卷宗。” 星熊盯着她肩头上一点未褪尽的红印,点点头表示求之不得。 一脸色相得了上司顾盼生辉的一个白眼,并一句嗔骂,“痴线,赶紧干活儿去。” 于是痴线督察在值班的最后一天下午被警司“不得擅离职守”的命令锁在办公室继续签文件,眼睁睁看着上司坐进车,独自去了重要合作方罗德岛的元宵晚会。 没有上司的工作是没有灵魂的工作,但是如果多帮上司做一点工作,上司就可以多一点时间不做工作。勤勤恳恳工作了一周,星熊督察盘算着即将到来的元宵假期卧室一日游,放下笔时早已暮色四合,正惊异工作狂这毛病还会传染,却收到了上司“自己回,不用接”的指令。 撇撇嘴干脆回家清洗干净躺在床上等佳人,星熊掏出路过用品店时新买的小玩具,准备研究研究使用方法。刚拆开包装上的封膜,又接到罗德岛博士的通知,要她去参加一场代号为“联合行动”的演习。 此时距离她送陈去参加罗德岛元宵晚会已经过去了将近六个小时,星熊叹了口气,抖抖刚吹干的头发,一边把外套往身上挂,一边用通讯问博士陈在不在。 直到下楼骑上机车前才接到短讯,博士回复说,“都在。” 大概是作为娱乐活动的演习,所以今天参加晚会的干员都在吧。星熊安了心,直到上了罗德岛舰船,弯弯绕绕被请进一间舱门,才后知后觉出有什么不对。 “星熊?你怎么来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